陆辛夷这会儿也想起了自己刚才那脑抽的举动,她为什么要对着秦砚张牙舞爪的啊呜一声啊?居然还不够还又啊呜了两声
简直太丢人太社死了,她当时脑子一定是离家出走了……
陆辛夷这会儿有些恼怒,羞臊,生气,但又不敢真动手揍,刚才那一脚已经是极限了。
秦砚见状缩了几下腮帮子,又努力的将嘴角往下压,半天才道:“好了,不笑,说正事。”
陆辛夷斜睨他,阴阳怪气:“秦大人,我一介草民跟您能有什么正事要说啊?”
小主,
“有。”秦砚将她的纸笔等收起来:“要不找个地方说?”
虽然芸娘他们在小院里没出来,但陆辛夷还是选择了听话。
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的房间很大,当初是屋主为自己准备的,所以是进门是客厅,再进去是书房,最后才是卧室。
就这一个房间都有五六十平大。
秦砚举着手里的东西:“放哪里?”
陆辛夷接过送到书房出来后手里举着一盏油灯放在桌上,随即要给他倒水,结果茶壶是空的,就喊:“狗蛋,送一壶热水进来。”
除了做饭的婆子,还得加个小丫头。
荷花虽然跟着芸娘,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芸娘那边的小院子里,还跟着她学唱曲,芸娘也说荷花的嗓音很好,假以时日说不定出一番成就。
远处传来狗蛋哎的一声。
一灯如豆。
陆辛夷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秦砚,发现秦砚一直在看自己。
那眼神陆辛夷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样的眼神,但在这昏暗的灯光在被秦砚这么看着,陆辛夷心里有些发慌。
赶紧又赶紧把蜡烛点了。
蜡烛的光亮瞬间就驱赶了昏暗灯光带来的让人心慌的感觉。
陆辛夷默默舒了一口气。
两人坐定,陆辛夷绷着脸,不绷脸不行,刚才那一幕幕真的太让人社死了。
刚才周围昏暗还好点,现在屋子里点着灯后,两人脸上的表情能看的清清楚楚的,陆辛夷心里的那些不得劲儿虽然少了,但跟秦砚眼睛对上的时候,窘迫感跟羞耻感再次放大。
夭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