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出她害怕,明明还有武功跟宫子羽打架的来着。哥,我懂了,她不是要打架,她是要引起宫子羽的注意力。”
“是不是宫唤羽没了,所以她认为宫子羽能当新的执刃,所以想要当新的执刃的新娘?”
宫尚角皱了皱眉眼,也想不通原因,不过若是真的打的这个主意,她怕是要失望了。“宫子羽虽然一点优点都没有,但是这个时候,他就算选新娘也绝对不会选他兄长选过的。毕竟,不管婚宴是否已经进行,云为衫在他的认定中,只能是他兄长的人。”
“这也就算了,云为衫放的河灯,宫子羽就看了一眼,然后他,放走了!”
“哥,你告诉我,就这样难道不叫中毒了吗?”谁家好人的脑子长成这样?
只有被下毒的人说不得脑子才会变得这么愚笨。当然,之前的白莲花不算,他是特例。
“也许,是他笨?”别说是远徵弟弟,宫尚角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真的是宫门的公子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宫子羽的父兄才遭遇刺杀去世,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找凶手吗?
“算了,就当他笨吧。”宫远徵想了想,确实没发现宫子羽身上中毒的痕迹,最后还是决定相信他哥的话,也许宫子羽真的是太笨了。
“然后,更离谱的事情还在后面。幸好我后面跟着他们一起去女客院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向来怜花惜玉的宫子羽竟然是他特意做出来的假象。”
“哥,他又笨又有心机,我们都被他给骗了。”
“他们搜出一包毒粉,然后就直接认定那人是凶手。”
“人都说了,颜色不对,和她的药不一样。结果宫子羽竟然让人将药喝了?”
“哥,他竟然让人把和人家药不一样的毒粉喝掉了!”现在想想,宫远徵还是觉得震惊,他真的第一次见宫子羽这样的一面,有点被吓到了。
“也不听人解释,也不让人直接调查,直言人家姑娘不敢喝,就是因为这毒药就是她下的。”
“人一个木牌,去毒害金牌,脑子有问题吗?”
“我可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所以我就直接用袖箭把那碗药给他砸了。”
“又不是执刃,也不是长老,谁给他处理问题的权利的?”
“最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那个叫云为衫的说自己不追究了,让宫子羽不要为了她违反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