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功德罪过,自有来处。
天启城皇城内,被金光晃了一下眼睛,又被天雷惊的颤了下身子,此刻反应过来做出这些的是谁后,齐天尘气的手中的拂尘都快拿不住了。
怪不得这丫头连个话都没给他回呢,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了!
还有,护人就不能把他也算在里面吗?
他在这里也挺为难的!
搞出这么大的天罚之雷,吓唬谁的呢!怕不是专门吓唬他的吧!
只是,白发飘扬的国师却忍不住抚了抚下巴处的胡子,手持拂尘望天,没忍住在这般紧张的气氛下扬起一抹和蔼的笑意。
又是一番大功德啊!
望舒她,又给道门做了一件大事。
只是不知道这丫头动用了这些能力,是否有伤害?
当然,功德归功德,之后该说还是要说的,这丫头尽是吓唬人,太危险了,这要是有个好歹,师弟怕是要疯魔了。
拍了拍身上的浮尘,齐天尘直接摆了摆手退了回去,不准备和这叶鼎之继续了。
他这把老骨头,该颐养天年了。
师弟和小师妹都入神游玄境了,他这个师兄当的有点丢脸了!
另一侧,作为后勤人员,苏昌离一众给足了苏昌河他们的休整时间,在他们疗伤的时候就在旁边为他们护法。
一群人围在外围,明晃晃的向着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传递一个想法,他们也信不过你们正道之人。
望舒做的事情到底是引发了些许动乱,无论是魔教之人还是北离御敌之人,都被这番变动打的措手不及,即使这个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因而,在战争几乎达到顶峰的时候,双方莫名的在第二日全部停了战。
谁也没有率先动手,就在昨日战争结束的地方相互观望。
等到日头升到最高的时候,苏昌离撩了下衣袍,将长剑重新背在身上,从外围起身,将斗笠往下按了按,缓缓走到苏昌河的身边。
“昌离,你怎么过来了?”
“哥,喆叔,我要回扎营的地方一趟……我,我有点不舒服。”
“小昌离不苏服了?回吧!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