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五天里,凌久时才会承认自己记得全部,不会强硬的假装失忆拒绝阮澜烛的靠近。

原本打算这一次重生从头到尾都靠自己去解决的凌久时,终究还是因为阮澜烛心软。

他漏出了这五天的空隙便于两人独处。

阮澜烛一进门,里面的灯就开了,凌久时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正坐在一楼的那张长桌边。

那桌子几乎是黑曜石别墅的同款,只摆了两碗面,光闻着就知道是凌久时自己的手艺。

而他本人正坐在桌边,看见阮澜烛就笑

已经做首领很久的凌久时,自然而然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只是笑起来时依然温和,像是一把藏在柔软皮鞘下的刀。

阮澜烛眸色微低,走过去坐在了凌久时对面。

“随便做了点,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