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还在怀疑这孩子的身世,不过幸好有王嬷嬷作证,自己才刚刚安心,没想到不过一夜之间,夫君被打发出去巡查铺子,儿子也要送去后院教养,整个正院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难不成以后真的要天天面对那些没完没了的账册??
丰年有些失望地将屋顶的瓦片放回原位,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说不出埋怨姚慧心的话,毕竟当时换孩子的时候这人也是昏迷的,又有最信任的王嬷嬷作证,她相信了又有什么奇怪。
“走吧!姑娘如果想认这家人,她自己会找过来的,咱们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斐月心里有些看不上姚慧心,凡事都被自己父亲掌控,就算是姑娘回来了也不如在丰家开心,她宁愿姑娘不要回这样的家。
两人沉默着回到丰家,将他们带的东西放到斐月屋里。
让斐月奇怪的是,丰年放完东西之后还没有立马离开,似乎还有话要说。
“干什么?你还不走?”斐月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剑柄。
“那个,我给父亲写了一封信,你能帮我带去京城吗?”丰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拜托斐月的事情。
“哦?送信啊,好说!放那吧。”对于送信的事情,斐月并没有拒绝,不过她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封信,而是一直戒备地盯着丰年。
在她的心里,丰年就不是个好的,跟那些个登徒子一模一样。
丰年当然也看出对方的紧张,只是踌躇了一瞬间,决定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这次两个孩子就拜托姑娘了,年感激不尽!”他 说着就朝着斐月深深弯腰行了一礼。
“不用,照顾我家姑娘是我应该做的。”斐月侧过身并没有受这一礼,她做的都是份内之事,就算没有丰年拜托依然会做的。
“敢问姑娘为何称我家丫头为姑娘??弄不明白我心里不安。”丰年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好几天。
斐月沉默了一会儿,这事儿她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为了让丰年走得安心,说了也无妨“姑娘跟我家主上是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