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柱子你屁股疼不疼??”
“小草,抓好你的鸭子,甩我一身水!!”
“哈哈哈......”
“呵呵......”
“嘿嘿嘿......”
傍晚的河边比丰盛离开时又热闹了几分,只见土豆怀里一条胡乱扑腾的鱼;朝天辫则慌乱地捡起扣在地上的木盆;柱子屁股后面吊着一只螃蟹,呲牙咧嘴地原地跳来跳去;兰草单手抓着一只死命扇着翅膀的野鸭,嘴里还咯咯咯地笑着。
大河起先还没看清楚河边的几个泥人是谁,不过看到不远处熟悉的大白和小白以及斐月他们之后,不由再次将视线挪了回去。
然后他直接被惊得说话都不得索了,指着那个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兰草转头问丰盛和来顺两人“这......这......姑娘她...她...她......”
其实大河想说的是,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自己那漂亮可爱,聪慧机灵又厉害的姑娘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裙子高高扎起,身上全是泥浆,脸上也沾了许多泥巴,手里抓着野鸭笑得格外开怀。
“她想玩泥巴,我也拦不住,你家姑娘主动把别人身上的泥蹭到自己身上,唉!”丰盛发现兰草身上的泥更多更匀称了,只能摇头叹息。
大河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家姑娘难得放纵一回,就这样吧,就是苦了香梨,也不知道这身衣裳还能不能洗出来。
这边香梨确实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她倒是不为别的,就是心疼那身衣裳,只怕这次过后就算是洗出来也没法穿了,早知道她早上就该给姑娘准备一套旧衣了,扔了也不心疼。
兰草几人将散落在地上的鱼和螃蟹全都捡起来装进木盆后,这才发现丰盛他们已经从站在自己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