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那道虚影，良久之后才开口道：
“有这个可能，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那从席位上起身的周载道身上，然后继续道：
“现在就看这周载道，能不能尽快结束这场问剑。越快结束，留给那许太平的恢复的时间就越少。”
对于眼下的这场问剑，苏蝉最大的目的不是输赢，而是逼得许太平继续提升那不该属于他的修为和战力。
至于柳子衿或者她身后之人，是否已经看破了他的谋划，苏蝉一点也不担心。
只要母上的那道旨意降下，纵使那人强如元主，也没办法违抗。
而就在苏蝉这般说着的时候，周载道已然站到了剑坪上。
……
广陵阁弟子所在的那片看台上。
包括牧云、牧雨尘在内的众人，在看到柳子衿先是向许太平道谢，随后又向周载道问剑后，一个个皆是愣在了那里。
直到看到周载道登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确认刚刚那一幕不是幻象。
“难道说，这柳子衿和许太平，曾有过交集？”
牧雨尘很是好奇地看向牧云。
牧云无奈地一摇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
牧雨尘的目光，随即又分别看向了玄知和东方月茧。
两人同样摇了摇头。
而那张墨烟，不等牧雨尘的目光看过来，便也都接连摇头道：
“我们也不清楚。”
反倒是楚天成，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似地，喃喃道：“前段时日，玲珑师妹在与我聊起青玄宗的过往时，倒是提起过这柳子衿的一段悲惨往事。”
这些年，因为师父陆如霜的缘故，楚天成逐渐与青玄宗的赵玲珑等几位弟子热络了起来，时不时地就会相互间玉简传讯。
这次她来真武天，原本也是打算与赵玲珑联系的，但迟迟没联系上，最后便与张墨烟一同来找牧云了。
牧雨尘等人闻言，齐齐将目光看向楚天成。
楚天成于是将柳子衿的那段悲惨过往，大致与厢房内的众人叙说了一番。
就在众人唏嘘不已之时，知觉十分敏锐的牧雨尘，忽然向楚天成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