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赵南风跌跌撞撞地跪在赵安海面前,恭敬又畏惧。
赵安海端坐着,悠闲地品着茶。似乎早已料到。
“孩儿无能。都是孩儿大意了。”赵南风行了大礼,匍匐在地上不敢动。
“嗯。”赵安海轻轻放下茶杯,睨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一言不发。
赵南风不免心中有些慌张。
“父亲,是摄魂铃。”赵南风赶忙回道。尽力将自己所知告诉父亲,以求得宽恕。
赵安海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赵南风,对于赵南风一身的伤视而不见,只淡淡地回了几个字。
“为父知晓了,去领罚吧。”
赵安海的声音极致冰冷,神色更加冷漠。在这个盛夏的夜晚,赵安海的声音却比那寒冬的雪,更甚。即便赵南风已然浑身是伤,可从赵安海的眸中,看不到丝毫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