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屈打成招,这些学子也没犯什么大罪,能和平沟通就和平一点,这件事一定要他们自愿去办。”
朱雄英看着张兵,又道:“如果你实在搞不定,再来汇报。”
“臣明白了,殿下真是……真是……真是足智多谋,运筹帷幄,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张兵一脸崇拜的看着太孙殿下,如此年轻就可以这么诡计多端,简直是他的偶像。
“你其实是想说诡计多端是吧?”
朱雄英看了张兵一眼。
“微臣不敢,臣对殿下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张兵刚站起来的双腿立刻又跪下,彷佛自己被殿下看穿了一样,心惊胆跳的马上拍一下马屁,打算缓和一下殿下的心情。
“这才是高明的手段,朝廷明面上不出手,实则掌控一切,让制造矛盾的人,自己分崩离析。”
“学着点。”
朱雄英手指夹着雪茄,走出了南镇抚司诏狱。
南镇抚司镇抚使张兵,顿时感觉醍醐灌顶,没遇见太孙殿下以前,他能混上一个总旗的位置,完全是运气好,他老爹用命拼来的。
如今镇抚使的位置一坐,就感觉高层面的事情,简直深不可测,常人不可猜测。
……
天蒙蒙亮。
金陵城城门大开,一个个背着书篓的士子陆陆续续进城,他们都是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今年开恩科的旨意一下,四处的学子就马上奔走而来,原本制定洪武二十一年科考的学子,因为提前恩科,也是匆匆赶来。
“哇,金陵好热闹啊,不愧是京城。”
解缙看着秦淮河畔那繁华的花船和河灯,不由的发出感叹。
“是啊,比咱吉水县繁华多了。”
解纶也是惊讶的看着四周的花花绿绿的店铺招牌,以及这大早上人来人往的行人。
他两兄弟此次进京赶考,昨夜里刚到城外,原本是洪武二十一年的考试,因为恩科就提前到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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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些人这么早出城干嘛?”
解缙不解的看着出城,却空手的行人们。
“听说城外有一个工厂,有很多人在那里做工,咱们吉安府有商人在这里进货,镜子好像就是出自这个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