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拿出的三种灵酒分别名为:玉露醉流霞灵酒,红桑火涎灵酒,云蕴八仙灵酒。其中,云蕴八仙灵酒的品质和味道比前两者更胜一筹,这可是林翰新收集齐全的灵药和材料酿制而成的。由于林翰能够催生灵药,他将其中的灵药都催生到了千年以上的药龄,如此酿制出来的云蕴八仙灵酒,味道和品质可比那玉露醉流霞和三瓶红桑火涎要好上许多。只是,这云蕴八仙灵酒还是稍逊那瑶池香泉灵酒一筹,不过用来招待段斐这样的人物,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玉露醉流霞灵酒,红桑火涎灵酒,云蕴八仙灵酒,此三种灵酒,品质可谓相差不大。林翰唯独在云蕴八仙灵酒的酿制上,催生了大量的千年灵药,且所用材料亦属上乘,故而此酒品尝起来,其灵力与味道,皆胜于前两者。瑶池香泉灵酒中的灵药,多味药龄达到数千,且其酒方更是难以找齐,品质之高,令人咋舌。
林翰岂能屡屡以瑶池香泉灵酒款待贵客,而后假言自己并无多少此酒,倘若某日,众人皆言曾饮过林翰的瑶池香泉灵酒,林翰又该如何解释呢?越好的东西,越是少见,方显其珍贵。故而林翰不可时常以瑶池香泉灵酒来款待元婴期客人,且客人喝过后,势必会索要数瓶瑶池香泉灵酒以作珍藏,如此一来,瑶池香泉灵酒便显得有些掉价,且难以解释了。
林翰为日后招待贵客计,仍需倚仗灵酒来笼络人心,遂又念及云蕴八仙灵酒。此云蕴八仙灵酒中的灵药与材料,亦是难找,林翰在前线多年,方得王晓亮与莹琪收集完备。既已集齐云蕴八仙酒方中的灵药与材料,林翰自是催生灵药,酿制新灵酒了。当然,首尝云蕴八仙灵酒之妙者,自然非林翰莫属,而今林翰又取来招待段斐。
段斐斯文儒雅地端起一杯酒,那酒犹如琼浆玉液,正是云蕴八仙灵酒。他轻抿一口,随即闭目,尽情地感受着那酒中的滋味。片刻后,他不禁赞叹道:“久闻道友乃是炼丹高手,却不想道友在酿酒方面亦是造诣颇深。实话说,我还是第一次喝到那么好喝的灵酒,以前也品尝过不少灵酒,还无法和云蕴八仙灵酒比较。就是玉露醉流霞灵酒和红桑火涎灵酒味道之美,也是我生平少见。今日此行,当真不虚!”段斐说话间,那眼神充满了好奇,贪婪盯着手中的云蕴八仙灵酒。
林翰闻此夸赞,脸上如春花绽放般露出笑容:“多谢前辈谬赞,只因在下好酒,才会不遗余力地酿制出这些灵酒。前两种灵酒,一名玉露醉流霞灵酒,一名红桑火涎灵酒。而前辈手中这杯,名为云蕴八仙灵酒,乃是我历经多年,方才收集齐全灵药和材料,新酿制而成的佳酿,其品质与味道,皆远胜前二者。今日,我特意以此酒招待前辈,只为表达对前辈的敬意。若前辈觉得此酒合口,我愿赠予前辈三瓶。”
段斐闻言,喜上眉梢,如获至宝般笑道:“那我真是有幸了,能成为第一个品尝云蕴八仙灵酒的客人。既然道友如此抬爱,那在下岂能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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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微微一笑,随即取出三瓶云蕴八仙灵酒,又附带三瓶玉露醉流霞灵酒,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如献宝般递给段斐。
段斐的双眼顿时绽放出贪婪的光芒,犹如饿狼见到了猎物,喉咙不自觉地轻咽一口,然而其举止却依旧斯文儒雅,缓缓地将桌上的六瓶灵酒收入储物袋中。
段斐收了灵酒后,笑脸一收,郑重的说道:“楚道友,段正庆等人大闹彭家大婚一事,我已派人详查经过。实乃我段家那愚钝的段正庆有错在先,我是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段正庆已被我褫夺族长之位,并责令他至段家的思过崖闭关思过。而今族长乃是我族弟段洪,此人办事沉稳,我对他倒是颇为器重。”
林翰亦稍作含蓄地解释道:“晚辈秘密归来参加义兄和义姐的大婚,本就无意生事,故而乔装蒙面出席。段正庆和司马典三人搅乱我义兄婚事在先,又当众人面羞辱我彭叔,逼迫我彭叔出手,我最终忍无可忍,方才现身出手的。既然前辈已然洞悉事情原委,我便无需多解释。若非看在前辈的情面上,段斐和司马典等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林翰越说越是义愤填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故意停顿一下,竭力压制内心的激愤和恼怒情绪。
林翰又文质彬彬地说道:“段正庆在关键时刻搬出前辈身份来保命,我便放他一马,更未伤及其他段家子弟。段前辈荣升万岳宗元婴期长老,我欲将庆牧灵山脉赠予段家,以助段家成为越凌国的大修仙家族,还望前辈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