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柔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等一下。”
温柏抬起眼,一副我压力很大,需要安慰的可怜样子。
叶柔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晃了一下。
“针对你刚才的一段话,我有两件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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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柏隐隐察觉到不对,却没有阻拦她,毕竟谈情谈情,要先谈才有情。
他温声道:“你说。”
叶柔开腔了。
她声音极为动听,柔软空灵,像是在唱歌,但说出口的话,却打了温柏一个猝不及防,哑口无言。
“第一,你要上课,照顾你老师的是你老婆,累的也是你老婆,该诉苦的是你老婆不是你。
第二,如果你老师确实有伤人的疯病,我建议你将他送去医院,在人来人往刺激源很多的家属院,发病的可能性很高。
你的邻居们有顾虑和忌惮也很正常,与其在这里抱怨邻居不体谅你,不如做出实际行动去解决问题。”
温柏傻住了。
在叶柔肉眼可见下,温柏脸上的笑意僵住,像是被扔进冷库的冻猪肉,一点一点失去血色,变得死白冷硬。
不过脸皮到底比别人厚些,虽然卖惨被戳破,但仍旧没有破防。
最终他表情定格在失望上,“叶同学,你不是我,体会不到我的压力很正常,老师不会怪你。”
叶柔和颜悦色道:“老师我说句实话,您别不愿意听。在我看来您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还给自己揽下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她油盐不进,坚持说实话的态度彻底激怒温柏。
他重重喘出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叶同学你说,我视作父亲的老师生病,我该怎么办?扔下他不管吗?”
叶柔眨眨眼道:“我不知道啊。”
“什么?”温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这是老师您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我怎么知道您该怎么办啊?”叶柔表情更加无辜。
她眨着大眼睛,睫毛煽动,细腻白嫩的脸上浮现一层绒绒光晕,依旧是很漂亮的样子,但温柏已经无心欣赏。
听了叶柔的话,他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不上不下,噎的他喘气都困难。
瘫坐在椅子上,近乎粗暴的扯开领口扣子,不停喘着粗气,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再看向门口方向,哪里还有人。
门打开着,凉风吹进来,发出簌簌声音,像是在嘲笑他。
“叶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