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

“回去了？”

“换个地方继续坐着呗。”

然后他们换了个茶楼坐着。

还专门选了最偏僻的位置。

陶毅就安静陪秦至坐着，中途，秦至还喊了两个专门卖艺的可怜孤女过来给他弹琵琶唱戏。

还叫了几个小孩儿过来，给他们分了一些点心。

接着，那几个小孩儿又带了几个小伙伴过来，秦至也温柔笑着给了他们分了剩下的点心。

陶毅全程一脸懵地看着。

可是他就坐在秦至对面，亲眼看着秦至给那些小孩儿分发点心，哪怕是那两个来弹琵琶唱戏的姑娘，他都忍不住盯着看。

没什么猫腻啊。

回去的时候，陶毅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咱们真就在外面坐了一天，什么也没干啊？”

秦至只是笑笑，没说话。

陶毅心情复杂，心想不是说了线索会自己出现的吗？

难道秦至是故意说给那些盯着他们看的人听的？

嗯，应该是这样。

陶毅也没多问，还和秦至一起买了一些吃了回了玄天宗。

一见到紫嫣师姐和林师兄，秦至便将自己从外面买回来的零嘴分给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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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兄对这些零嘴不感兴趣，紫嫣师姐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