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困昇眸色瞬间猩红无比,将苗秧推翻,压在身下,语气凌厉:“你不要后悔。”
苗秧手指勾着他的长发,卷啊卷啊,卷啊卷,“大人才不要后悔,我可是有利可图之人,今日上了我的榻,来日要为我做事的。”
郗困昇喉结滚动,扣住苗秧的手腕压在头顶,苗秧能感受到抓住自己的手的力度时轻时重,仿佛也受尽了煎熬。
苗秧就是笑。
真是可恨可气。
可很快他笑不起来了。
眼泪一流,又怕被耻笑,自己在身下的被褥上擦掉。
第二天他还是发热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睫毛被生理泪水打湿,额头上敷着湿毛巾。
冷汗打湿了衣襟,被人换掉。
也不知道多久,身上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才褪去,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发了汗,高热自然退去。
苗秧睁开眼,入目是微黄的帐篷顶端
他有点不知今朝何夕的感觉。
“大人。”
一开口嗓音有些哑。
“发财了。”他在心里喊:“你不是为我处理伤口了吗?”
168很愧疚的道:[是我不好,我以为能完全帮宿主将伤口愈合的,但没想到这刀伤这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