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指头数数,除了参加革命八年以上符合,其它两个条件还相差甚远,尤其游击大队,两百多号人,顶多算副营长。
不扯这个蛋,万一动了心思,只能让自己火急火燎的更难受。不如现在,除了打仗和训练,啥也不想,倒也过的痛快。
说的对,活着痛快,死了了无牵挂,也不叫别人伤心断肠……老孟点上了烟锅。浓烈的烟像浓烈的酒,刺激着咽喉,直冲脑门。
过了几天,栓子手里捧着一本《三国演义》,训练间隙,读的津津有味,遇到不认识的字,不时请教王志先,就跑来问老孟。
书是刘芳送给李智的,李智不看,借给了栓子。上次刘芳送衣服,李智也不领情,与栓子换了军装。不能老是辜负人家,老孟悄悄地告诉李智:“此书可读。”
李智回答:“我知道,偷偷的读,不让刘芳看见。”
老孟看出李智意思,只能付之一笑,是合是分,这是两人的事,就让两人自己解决。
但刘芳总是流露出爱慕之情。过了几天,李智求老孟:“烦劳给刘芳说说,现在我不想成亲,规定也不允许我成亲。”
老孟摆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再说,我又不是政委,管不了。”
李智气的咬牙:“你就见死不救?”
老孟又摆手:“其实我觉得你俩挺般配,就先挂在心里,等符合条件,再成亲不迟。”
李智接着责怪:“恋爱也是违反纪律,你啊,怎么没有一点原则?”
老孟狡黠地笑笑:“谁说你恋爱了?是挂在心里,藏而不露。”
李智摇头:“这事能藏得住?”
“那就看你本事了。”老孟笑笑,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