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难民稀稀拉拉收拾着晚饭,空气中除了食物的香气还有些奇怪的味道。
“水爷他们又开炉炼丹了吗?”
一名难民嗅了嗅那些气味,懒洋洋地朝边上的弟弟问道。
“应该是吧。”
弟弟随口应了一声,四下看看后又小声说道:“哥,我总感觉水爷他们做的药不对劲。”
兄长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说道:“你别管人家的事,人家给咱们饭吃,咱们用心帮人家做事就行,其他的啥也别打听。”
弟弟眉头微微皱起,再次压低了一点声音:“哥,他们那个止疼药吃了会上瘾的,他们根本不是在卖止疼药,是在贩毒啊。”
兄长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后小声骂道:“就你聪明,以为其他人都是傻子是吧?给老子把嘴闭上,水爷说是止疼药就是止疼药。”
弟弟不再说话,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地铁站的深处,某处隐秘的空间,几个穿戴着防化装备的人正在搬运着几个大桶,还有人打开桶从里面倒出一些东西,掺进另一个桶里。
像是在做着什么化学制品。
他们的场地很脏乱,设备也堪称简陋,但手法却挺专业。
紧锁的大门上,一张带着丑陋狰狞长疤的脸出现在玻璃观察窗后,他看了看屋里的情况,收回了目光。
这时一个男人快步从外面走进来,张口就喊道:“天哥,来了帮外地佬,送到大岭的货被劫了!”
疤面人转过头来露出全貌,是周小天。
“跑大岭那条线的全是精锐,怎么被劫的?”
周小天有些不满地问道。
“他们人很多,还有重武器,在一段山道上做的埋伏,兄弟们根本没时间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拦下了。”
“重武器?”周小天挑了挑眉,眼里流露出些许凶光,“去把老沈他们都叫来,正好一起吃饭,合计合计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