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先生是谁?爸,那张卡不是空卡?”
姜老爷子摇了摇头:
“易宝斋又怎么会有空卡,墨染先生是发丘一门的唯一传人,二十多年前,忽然解散师门就此隐退,他也是唯一一个把易宝斋的黑卡主动交还的持卡人。”
姜淮一听更懵了:
“交还?爸,黑卡不是只能收回吗?”
姜老爷子刮了刮面前的檀香,娓娓说道:
“发丘一门,是名门正统,墨染先生虽以刨土为生,却是我一生最为敬重之人,当年他持卡前来,还自带了匕首……”
“在持卡人专属房间内,墨染先生挥刀便要自断言视听三门,以正易宝斋持卡人的规矩,那也是我第一次破了易宝斋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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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归隐之意已决,就没做刁难,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他,更没听说过发丘一门后人涉足古董行当。”
姜淮听到这里,忽地想到了那辆紧随太保所坐出租车而去的黑色奥迪,试探道:
“爸,您是要收回太保的黑卡吗?”
姜老爷子缓缓抬头:
“小淮,最近易宝斋频频经手一些古怪的东西,你就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
姜淮闻言一惊:
“爸,我都是严格按照易宝斋的规矩来的,真正能达到国宝级别的东西,都是在境内拍卖寻找买主,只有无关紧要的东西才会往外流。”
姜老爷子冷哼一声:
“你分得清哪是内,哪是外吗?”
姜淮猛地想起了之前忽然冒出来的陈文,瞬间哑然:
“这……”
姜老爷子见状继续说道:
“钱是赚不完的,生财有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左兜进右兜无可厚非,可以赚钱,但东西没流出去,这就不算冒犯祖宗……”
“别管那些个商人怎么往自己脸上贴金,但东西在国内,就总有人以慈善名义上交,我们得利,他们得名,国家没有损失……”
“当年流出去的文物,只要人家不肯拍卖,再花多少钱也拿不回来,今天我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太保,单从视频里他的言行来看,他根本就不配做易宝斋的持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