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让江义和与田氏夫妇二人认栽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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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的江义和与田氏,发现了江竹果破窗出逃的事情。
江义和的脸,阴沉的如同锅底一般,心中更是气得不行。
好容易寻了一个出手大方,纳妾不讲究容貌出身,只讲究年岁小的张家,也好不容易将这价格抬到了五十两银子这样的高价。
原本想着拿到银钱后,他便能做接下来的事,且若是江竹果争气的话,还能时常对他接济一二。
江竹果这是要打破他所有的计划吗?
都说女儿是讨债鬼,此言不虚!
田氏亦是急的团团转,连近日已经压下去的咳嗽都重新到了嗓子眼中,猛地咳嗽了好一阵子,而后泪眼婆娑,“傻竹果,咋就想不开呢?这好端端明摆着享福的婚事,爹娘还能害你不成,你咋就想着跑呢?”
“小些声。”江义和满脸不悦,“若是让四邻看到,怕是以为我这个做父亲的,苛待了女儿。”
田氏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而后压低了声音,“怎会是苛待?这分明是送竹果去享福去了,这张家倘若不是因为夫君是读书人,只怕都还不肯的,是竹果想不开罢了,倘若当真有人议论,只怕也是因为嫉妒的缘故。”
嫉妒竹果可以去享福,而他们家那些生的泥腿子土妞却不成。
“就是这竹果,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田氏急的不行,“这可怎么办?若是竹果不回来的话……”
张家来要人,怎么应对?
“她不回来,去找就是了。”江义和冷哼。
“去找?”
去哪里找?
田氏愣神片刻,恍然大悟。
是了,江竹果能去的,只有一个地方。
“那咱们快去寻夏明月。”田氏道。
在她那里,一定能寻得到江竹果。
咱们?
江义和眼皮子跳了跳,“我这两日原本就是从书院告假回来,功课落下来了许多不说,连后日要回书院交的文章都还没有头绪,这会子倘若再来回跑的话,怕是更没有时间温习功课,书写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