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若是名落孙山,更得勤学苦读,以备后年春日的考试。
更何况,读书这种事,最是能够长心智,明事理,开眼界的,无论何时候读皆是对自身有益,匆匆光阴,最是不能辜负。
这般的回应,的确是足以让身为夫子的戴昌年心中欣慰。
戴昌年也觉得山长大约是因为此事心中高兴,便不再多言,只笑道,“山长出门许久,方才我听书童说,山长是因为小饭堂之事出门,可是要去找寻能够在小饭堂掌勺的厨子?”
“正是。”
提及此事,周智清的嘴角越发难压,只能略别过脸去,“我找寻到了一位合心思的厨娘,明日便能到小饭堂做事。”
“那便好。”戴昌年松了口气。
这几日,虽然眼瞧着所有的学子都还算用功读书,但因为要出去用一日三餐,纪律上还是松散了许多,让戴昌年十分忧心。
担忧长此以往,松散的状态会影响了学子们读书学习。
“就是不知道这厨娘厨艺如何。”戴昌年很快又蹙了眉头。
“我亲自挑选的,自然让人放心。”周智清忙道,“旁的不说,但手艺绝对让你满意。”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戴夫子先忙。”
说罢,周智清根本不给戴昌年再说话的机会,略拱了手后,便急匆匆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而戴昌年拱手相送,许久后捋了一把近日因为忙碌有些稀疏的胡须。
常言世间知己最难寻,然而上天却十分眷顾他,给了他许多知心好友。
例如沈夫子,例如周山长,皆是能够与他观点一致之人,实属难得。
难得啊……
戴昌年会心笑了笑,决定在下午上课之时,告诉所有学子们明日晌午小饭堂便能重新开饭的好消息。
而所有的学子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面上各个看起来并无什么,但内心却是犹如万马奔腾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本以为在魏大厨不在的这段时日里,他们皆是可以随意外出找寻吃食,能够在夏记的吃食摊上安安稳稳地吃上一段时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