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福贵人眨眨眼笑着问胤禛。
“四郎猜猜,嫔妾迷路到哪了。”
胤禛听着福贵人前面几句话,已经心生怜悯,现下忽然见她又笑眯眯,便又怔了一怔,这个女子,乍看之下与芸熙几乎一样,细细了解下去才隐隐发现,她与芸熙不同。
芸熙如果是热烈但又冷傲的红梅,那福贵人萨仁娜就更像一株独立寒风又心藏养分的白梅。
不被人注意,但能自得其乐的活下去。
“朕不知道,是不是迷路到快回城的路上了?”
胤禛眉宇间带了真真切切的好奇和关怀。
福贵人娇笑道。
“哪儿呀!嫔妾居然笨到就围着庄子转也没发现,被发现的时候就在离庄子不远的路边呢。”
说着捂了嘴笑的开怀,似乎真是为自己的愚笨懊恼好笑。
胤禛却听的心疼,轻轻抚了福贵人左腕的红布。
“朕从前竟未注意,不知是怎样一道疤痕,朕回头叫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为你除疤。”
福贵人止了笑,眼睛亮亮的看着胤禛。
“嫔妾很感念四郎的情意,只是这疤痕年深日久,恐怕难以消除了。之前皇上召幸,嫔妾嫌疤痕丑陋,怕吓到了皇上,都在有意遮掩呢。话说回来,四郎既来了这倚梅园,不如嫔妾就在此处跳舞给四郎看罢?这舞可是专门为四郎一个人跳呢。”
苏培盛适时的双手奉上长萧,胤禛随手接了过来。
“如此,朕便为你伴奏。你的宫女儿吹的太难听了。”
落羽吐吐舌头退在一边,看着皇上吹箫,自家主子翩然起舞,主子的长袖偶尔会拂下几片花瓣,恍然间,真似梅花仙子一般。
及至晚膳过后,苏培盛来了翊坤宫,他赔着笑给年世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