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依着您的吩咐,
取了那瓶子里的药,
又掺进去了另一些药。”
年世兰就着小林子的手看了看,笑道。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些东西,难为她出身大家,
十几年的闺秀时光,竟也知道此等下三滥的药物。
本宫原不欲管她死活,但如今既然她先下手了,
那本宫不介意逗着她玩一玩。”
小林子赔着笑。
“主子聪慧。这害人之心不可有,
谁让她在这宫中待着不安分呢,
主子也只是顺手给她个教训罢了。”
年世兰摆摆手,笑着说道。
“少拍马屁。本宫有自己的打算,
但本宫现在还没打算动她,
是她自己撞上来了。
她父亲在前朝不算得脸,
但也是个不能打不能杀的言官。
如果她不搞那些个小动作,
依着皇上的性情,保不准早都临幸了她。
可惜,她总觉自己个儿聪慧异常,
将别人都当傻子,
连皇上也被她算计在内。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如今的境况,
也是她自找的。”
小林子道。
“是,主子说的极是。对了,
今儿奴才自关雎楼换药出来的时候,
还有个身影鬼鬼祟祟闪进了延禧宫,
奴才原想追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但奴才突然想起主子说的话,
就没有多事。主子说,要不要奴才探查一番?”
年世兰道。
“不必。甄常在聪慧,自能料理。
要本宫操什么心?
与其有那功夫操心她,
本宫不如养好了精神,看明日的大戏。”
小林子嬉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