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将皇后放开了,待止了痒再放开罢!”
端妃也跟着胤禛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向乌拉那拉氏。
只有年世兰,看着此时如垂死的鱼一般挣扎的乌拉那拉氏,露出了不已察觉的笑容。
但下一刻,她立刻也换上了悲伤不忍的神情,转过头去。
胤禛去了正殿,徒留太医们并宫人们守着乌拉那拉氏。
而内室的乌拉那拉氏虽然紧闭着双眼,耳中却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所有人的话。
她挣扎着偏了偏头,吐出口中的帕子,咬着牙要剪秋喂自己喝水。
剪秋慌忙问乌拉那拉氏要喝什么水,乌拉那拉氏艰难道。
“就将早上沏的菊花茶取来罢。本宫口内干燥,
也不必热的,就要早上那晾凉的就好。”
这些日子乌拉那拉氏总说自己鼻息发热,似有上火之症,命奴婢们日日泡了上好的杭白菊和几味败火的茶来喝。
只是杭白菊味道更出挑一些,且带了丝丝清甜,不同于其他菊花茶清苦的味道,乌拉那拉氏觉得更对胃口一些。
绣夏急急捧了早都凉透的半壶菊花茶来,剪秋倒了半盏,在绘春和绣夏的伺候下小心的搀扶起乌拉那拉氏,喂她喝了茶水。
温显卿命小太监取了自己先前制的止痒膏来,要剪秋等奴婢给乌拉那拉氏涂抹。
只是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乌拉那拉氏忽然挣扎的更厉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