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悔只是后悔,永无……
门框边怎么突然冒出一个白毛狐人脑袋?
白毛狐人脑袋眨了眨眼睛,和景元对视三秒后猛地缩回去,熟悉的白珩声音传来:
“哇!景元睡了三天,刚醒来就又哭又笑,还愣愣地盯着我看,不会发疯了吧?”
“又哭又笑?!好家伙,我可没见过景元这样子,让我康康!”
“……嗯,出于安抚景元,我也去看看吧。”
“呵,疯了?还是剑招吃少了,多练练剑自然就没这心思了。”
熟悉的声音,然后紧接着走进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那些消逝在自己记忆中的友人们围在他床边。
他呆住了,久久不作声响。
白珩上前捏了捏景元的脸,但毫无反应。
白珩一脸惊恐:
“完了,不疯,变傻了?!开神君还有这后遗症吗?也太危险了吧?”
无奈的镜流上前,手聚寒霜,拍了拍景元的额头,给他降降温。
“既然醒了,那便来参加宴会吧。酌酒之事,少一人便缺几分趣味。”
景元终于反应过来,眼前一切并非虚假,他笑了,再次流出清泪。
“大家,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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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支离剑碎成这样子你叫我咋修啊!我都没想到有一天我打造的武器被损坏成这般!”
“无妨,尽量修补便可。”
手上拿着四块碎片和剑柄的应星苦恼于该怎么修复这和破烂没区别的剑,而镜流则静静坐着,小酌清饮。
另一侧,一杯浊酒下肚,景元呼出一口热气,望向白珩。
“所以,其实之前一切只是一场演出?”
“对啊,好像要打起来的时候我记得王因就说过了吧?”
“一场盛~大~的演!出!”
白珩用夸张的语调模仿,然后又吃下一份小吃,脸上露出幸福的滋味。
“……我好想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