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傅聪政手中的玉佩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这是当年我与你母亲定情之物。”傅聪政的声音低沉而深情,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如今,我想将它作为信物,交给沈家的女儿。”
傅子珩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这玉佩的意义,更清楚父亲此举的用意。但他的心,早已被另一个女子占据,再容不下其他。
“父亲,我不能接受。”傅子珩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他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我的心中只有晚凝,无法再容纳其他女子。”
傅聪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他没有想到儿子软硬不吃,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这是在忤逆我!”
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傅子珩紧抿着唇,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父亲愤怒的目光。
“父亲,我并非忤逆您,只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傅子珩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决心。
傅聪政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傅子珩,手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的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仿佛看到了一个叛逆不孝的儿子。
傅聪政的眉头紧锁,直勾勾地盯着傅子珩。
他为了平息怒气,缓和一下僵持的气氛,于是端起了茶杯……
他手中的茶杯轻轻晃动,茶水泛起层层涟漪,却掩不住他内心的波澜,他索性放低姿态,又一次重复刚才的话题:
“子珩,你可知我为何要为你安排这门亲事?”傅聪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傅子珩的心上。
傅子珩站在书桌前,背脊挺直,目光坚定。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但他的立场丝毫不变,仍旧是刚才的原话“父亲,我明白您的用心,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心中已有晚凝,无法再容下他人。”
傅聪政的脸色一沉,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
他站起身,走到傅子珩面前,目光如刀,“你可知,这桩婚事关乎我们傅家的未来?沈家的势力,足以让我们在朝堂上稳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