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祁凛扯了扯嘴角,明明做出了笑的表情却满是苦涩,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
人从手术室推到高级病房的时候,祁凛站在门口停了好久都没动,屋内微暗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高挑的鼻梁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阴影,侧脸轮廓就像一个极具松弛感的模特,随便一张都是大片。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病床上带着氧气面罩的老人,像是快碎了。
江漓叹了口气,抬手将口袋里的铁罐瓶塞到他怀里,挑眉道:“顺便买的,觉得你需要。”
祁凛低头看着怀中的啤酒瓶,默了一瞬,语气像是设定好的程式,“作为上城区的第一管理者,我需要保持时刻清醒。”
“非要这么绷着自己吗?我知道你很难过。”江漓将买好的花一朵朵插在病床前的花瓶里,慢悠悠道:“祁凛,上城区还没到没了你就不行的地步。”
“这地球离开谁都能转,别把自己想的那么伟大。”
分明是贬斥的话,却像是卸掉了祁凛身上一直负重的重担,他低头看着那一抹绿色,拉开铁环,啤酒罐就这样“砰”地发出一声脆响。
独特的香气夹杂着气泡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祁凛仰头喝了一口,带着气泡尖锐感的液体划过口腔,麦芽的气味让他忍不住鼻子发皱,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