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伍宁钱是给她投,但涉及到家里生意的事,却总是含糊其辞的,不想她沾手。说着什么,都为她安排好了,当一个开开心心的小公主就好。
虞雅馨也以为他是真为自己好,她创业的方向跟家里的产业相关性也不大,就没有多想。
那天之后,虞雅馨将虞伍宁查了个底朝天,才发现当初的自己有多天真。
他就差将那私生子领进门了!
事实上,他也已经在计划让私生子进门了,跟虞雅馨提过几次,想给她找个后妈。
虞雅馨想着自己母亲去世十几年了,自己父亲能从伤心里走出来,开始新的生活,也算是一件好事,当时还很认真地考虑过怎么跟后妈相处。
查过后才知道,以前那些她嗤之以鼻的小道消息,有多少是摆到她面前的证据。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了虞伍宁跟他的小情人说那种话,她可能还会继续对她的“好父亲”报以绝对的信任。
曾经的信任有多深,被信任之人亲手打破假象后的憎恨就有多重。
虞雅馨是天真了些,但不是没脑子。
她没跟虞伍宁闹,继续当着她的玩世不恭大小姐,却将计就计地在跟黎安见面时,达成了让虞伍宁步入深渊的交易。
“她帮我清理掉落到虞伍宁手里的把柄,我帮她从私生子手里夺权,事情就这么简单。”
知道虞无恙心思重,心眼小,黎安在说的时候,连两人在什么地方见的面,见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仔细地讲清楚了,确保不存在任何可供他胡乱想象的空间,才做下结语,“我跟虞雅馨的所有接触,都是在谈合作。除了虞伍宁相关的,她自己做起的产业也很有钱途,就顺便聊了投资和后续合作。”
黎安觉得自己已经杜绝了他所有胡思乱想的可能,但虞无恙听完后,来了一句,“你把她的话记那么清楚……”
额角青筋一跳,黎安牙都要咬碎了,“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我耐心不是很好。”
听着那威胁意味浓重的咬牙切齿,虞无恙将嘴边酸溜溜的调侃咽了回去,生硬地转移话题,“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钓鱼怎么样?最近蟹膏正肥,隔壁山头的农家乐好像有养大闸蟹,可以顺路抓几网兜。”
黎安被他生硬的话题转换逗笑了,“钓鱼?抓螃蟹?你这豪门大少爷,还挺有乡野气息。还隔壁山头,咱们这儿是偏了点,但也没到市郊吧?这附近哪儿来的山头?”
虞无恙耍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屋里的活动你又不同意,陪我出去走走,踏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