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想要做长久夫妻,不想再这样子偷偷摸摸了?”
“要是二人有预谋杀人,还是那句话,为何不自备凶器,而是要用金钗这种奇怪的东西?”
“这......”凌知县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还有,那徐全只是个游街串巷的货郎,钱铁锋怎么可能对他奉若上宾,将他邀进当铺?他杀人之后又是如何从离开的?”
凌知县反驳道:“可是那银壶和青瓷碗确实是在他手中,如果不是他杀的,为什么东西会在他那里?那个银壶可是杀人凶器!”
“或许真的像他所说,凶手杀人越货之后将宝物藏在了庆宣桥下,徐全路过的时候偶然捡到的。”
“白姑娘,你真的相信那个小子的鬼扯?这种人本官见得多了,为了脱罪,有些人什么样离谱的借口都能说出来。”
白若雪摇了摇头道:“如果光凭他嘴上说说,我自然是不会相信。不过当我去他所指认的地方看了以后,我就有些相信了。”
白若雪走到桌子前拿起那块包袱皮道:“我们是在树林里抓到徐全的,当时他将宝物藏在了一棵大树的树洞里。如果是他偷的,他可以直接说是在那里捡到的,何必再说出一个石桥的桥洞呢?”
凌知县有些不服气,反问道:“他既然说是捡到的,那肯定有人藏在了那里。他捡到之后不可能再将东西留在原地,不然放的人肯定会回来拿。如果他说树洞就是捡到的地方,明显不合理,所以才会想到杜撰出一个地方来迷惑我们。这就是这个小子的狡猾之处!”
白若雪拿起包袱皮拍了几下,上面掉下了一些碎石末。
“这是什么?”
“这是这些宝物藏在石桥下面的时候,蹭到包袱皮上的。这就说明,这个包袱曾经确实在那个地方放过。”
“但有可能是他自己放了再拿走的啊。”
白若雪拍了拍手,看着凌知县道:“也有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