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主战,守护自己的尊严而战,明知道胜算不大,也要奋力一搏;
另一派主逃,守住性命为先,所有的战争战术胜过勇气,眼看自己处于劣势,就不要硬碰硬下去。
总而言之,两派争执激烈,各执己见,争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
“都给我静一静,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武玄月听这女子七嘴八舌,实在脑瓜子疼,登时一声冷吼,震慑全场,刚才还是争执不下的众人,登时都安静了下来。
这一嗓子吼得,武玄月面红脖子粗,气得那叫一个肝疼!
“各位天门女官,都到这个时候,大家该考虑的不是内讧,而是日后的出路,你们还记得自己是一个战事,是一个武者吗?这最起码的尊重和教养都到哪里去了?天门门规森严,其中一条,禁止同门相戕,你们到还记得吗?”
此话一出,众女修羞愧低头,汗颜无语。
武玄月借势继续敕令道:“你们看看自己,哪个还有一个天门修士的做派?平日的修养哪里去了呢?这跟自己同门吵架的样子,跟市井泼妇骂街有什么区别?就差大打出手,看谁武艺高强,看谁能够刚过谁是吗?呵呵~~还真是本镇主长眼了不是?”
到此,尧曦冉抿了抿嘴,忍不住了打断道——
“镇主莫要在斥责咱们了,这事来的太突然了,换做是谁也会六神无主,情绪激动,我们师姐妹平日不这样,今日大概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谁想,武玄月根本不给尧曦冉分辩的时机,冷冷一眼斜视,张口说教之——
“是啊!平日里风平浪静大家可以维持相对的和平,这稍稍有些变故你们是怎么表现出训练有素团结一致的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有在战乱中才是真正考验一个战士时机,平日里修炼不过是闭门造车,自以为是罢了!”
此话一出,朱聘婷不爱听了,为了维护尧曦冉的立场,她跳了出来反驳道——
“所以二师姐才召集大家战死到底,与天门共存亡,这难道也错了吗?”
武玄月瞪了朱聘婷一眼,冷哼一声道:“莽夫之举算什么本事?嘴巴说说的本事,以弱抵强,自取屈辱,无端端耗费兵力,结果怎样?天门伤亡惨重,更加助长了武玄侯屠城的气焰,这就是明智之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