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可单独出行,身边一定要有人跟着。”
“嗯嗯。”
“行吧,”长泽风低头,从腰间取下一枚青莲圆玉璧,颇为感慨道:“这枚玉佩,为师戴在身上也有两百多年了,上面覆着我的神识和魂息,你且收好,若是遇到危险,只要不是太远,为师都能赶来救你,”
他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严肃,“所以……你在城中随便怎么折腾都行,但绝不可出城,知道了吗?”
覆着的神识若是隔得太远,便会和主体产生断联,除非玉佩被摔碎,否则他便难以感应到她的位置。
“这……会不会太贵重了师父?这都是跟在您身边两百多年的老古董了,就这么给了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这搁现代,都能放古玩市场上去卖个高价了。
“老古董?”长泽风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冷哼了声,“你这是拐着弯地骂你师父我太老了是吧?”
鹿呦连忙抱着玉佩站起,往后一退,嬉笑道:“我哪儿敢呢师父?您虽然有两百多岁的高龄,可长得那叫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以下省略一千字,总之!这么帅的您怎么可能老呢?既然您都同意了,那我就先走咯!”
长泽风挥挥手,似不耐烦,“去吧去吧,瞧你猴急的。”
鹿呦粲然一笑,郑重一礼,“嘿嘿,谢谢师父!”
说罢便抓着玉佩往怀里放好,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
长泽风见她离开,呼了口气,从鼻子里释然般地扯下了两坨棉花。
鹿呦一出殿门,便被守在外面的乌林和秋允之围住。
乌林急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不让你出门了?”
鹿呦扬笑道:“没事儿,就是之前宗门里不是死了个人吗?师父他有点担心,现在已经同意我出去了,咱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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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耽误了这么会功夫,鹿呦他们赶到向府的时候,还真是正好赶上人家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