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确实没敢动了,她向来珍惜小命,忙问,“你怎么看出来的?什么毒?可有解法?”
说完,甚至还配合地抬起手臂,好方便他查看伤口。
生死面前,露个小腰算什么。
他‘嗯’了一声,左手掌在她未受伤的腰侧,半蹲下了身,嘴角没忍住轻勾了下,声音却无比严肃:
“我曾经跟一名毒修学过几手,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你这血的颜色不太对,但没关系,我恰好能解。”
确实抹了毒,但也没他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干扰精神使人无力的毒罢了,不用解,缓个两天,自己也就好了。
鹿呦松了口气,仍旧乖乖地抬着手臂,问他:“你还跟毒修学过几手啊?那你会炼丹吗?毒修和丹修有什么区别啊?”
妖界的毒圣应该也算是毒修,学倒是真没学过,但久病成医,基本的药理他都懂,口里却道:
“跟着学过几年,能解毒但不会炼丹,丹修和毒修的区别嘛……大概就是一个比较规矩平整,一个比较喜欢走旁蹊曲径吧。”
总的来说,搞毒的没一个脑回路是正常的就是了。
这么近看,伤口便格外狰狞,他不由蹙紧了眉,手中变出伤药,先用微凉的灵力覆在鞭伤上,丝丝渗透进皮肤,等伴生铃上传来的痛感没那么强烈了,再慢慢替她清理敷药,手法已放的极轻柔,却还是忍不住轻问:“疼吗?”
鹿呦摇了摇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刚才还挺疼的,现在都没感觉了。”
他半跪着,膝盖轻搁在她脚上,没有用力,只是微微触碰,这姿势极吃力,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全靠强劲的腰身支撑着,他却面不改色。
但随着少女香甜的血腥味不住地扑鼻而来,静澈的黑眸逐渐泛起了迷离,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蛊惑般地微张了唇,舔了舔刚探出来的尖牙,鼻尖越靠越近,近乎快要忍不住痴迷地覆了上去,却又猛地一摇头,按住胸口,强行将这难以抵抗的本性按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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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却还无知无觉,只觉得他动作弄得她有点发痒,腰部本也是敏感之地,被他这么握着,不禁脸色微赧,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他轻咽口水,声音微哑:“好,很快。”答应的干脆,手上动作却还是不紧不慢着。
鹿呦看着前方山谷里新飞来的几只雀鸟,眼睫微垂,似想起什么,瞄了眼半蹲着为她处理伤口的少年,眸底划过探究,不经意般地问道:
“你说你是云师尊的侄子,那你来青云宗之前是哪里人啊?家里又是做什么的啊?”
笑意融融,眸眼弯弯,好像真的只是好奇地与他闲聊。
他表情未变,只是嘴角挑起一抹微邪弧度,清冷的声音带了丝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