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确实死了几个人。

那个时候，她淡定模样，就感觉到杀人对她来说就是很平常的事。

一点都没有第一次杀人的该有恶心反应。

时焰不解问 “你几岁开始杀人的！”

“你干嘛问这个问题，”明姝狐疑看着他。

“你说你连杀人都不怕，我好奇问问”时焰扬了扬眉头。然后打开碗柜拿出面粉。

边倒面粉边看着她。

“好奇这做什么”明姝拿着擀面杖在手里敲了敲。察觉他的视线问。

“几年前那次是你第一次杀人吗？”时焰把心中问题问出来。

“算是吧”

“什么是算是吧？”时焰立即停手中的活，微眯眼眸凝视着她。

明姝看着他态度，顿时凝眉反问“你这是审问我吗？”

时焰见明姝神色，也察觉到自己态度有些不对，眼神赶紧缓和下来。

“不是，我就想问问”

“你是参谋长，没有兼职公安，知道吗？”明姝纤眉一挑。

时焰沉默一会，挑了挑眉再问一次 “几年前那次绑人，是不是你第一次杀人？”

“说了算是，毕竟也死了几人不是吗？”明姝拿着一个碗倒一碗热水，递给时焰。

时焰顿时狐疑看着明姝

明姝见他不接，就放下热水，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别想了，那么关心我什么时候开始杀人做什么！”

时焰宽厚的肩膀被她拍得砰砰响，他感觉到军装下面肌肉微微疼痛。

他紧抿薄唇望着脸上表情很平静的明姝。

他吐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十七岁时，第一次出任务用一把刀杀死一个外敌。

到现在还记得那刀刃插进肉体的感觉。

当时强忍着又杀好几个，回来后还吐了好久，后面几天不敢吃肉。”

“杀人不可怕，只要是该杀之人就不可怕。”明姝淡淡道。

她脑海回忆起前世第一次自我防卫杀人，感觉没有不适。

相反很兴奋，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欺辱对象，现在终于有能力反抗。

此时的明姝回忆前世的事，不可避免想起不愉快的事。

她眼里戾气一闪而过，再加上肚子又饿痛了。

没心情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