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在向东方人展示欧洲人的厉害,让他们知道,欧洲人在任何地方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容侵犯的。而且,一旦成功复仇,就可以跟着哥伦本去掠夺宋朝的财富了,那些堆积如山的金银、璀璨夺目的珠宝,都将被他们收入囊中,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他怎么能不期待呢。两人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卓然在他们的围攻下跪地求饶的场景。
他们却不知,卓然此时正在宋军营帐中,与宁武威把酒言欢,对即将到来的这场危机毫无察觉。而一场跨越大陆的复仇阴谋,正在哥伦本和麦迪逊的心中悄然酝酿着,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了进来,卓然悠悠转醒。他起身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决定向宁武威辞行。此刻的他,心中已然有了新的打算,那便是先回家去看看许久未见的母亲,还有那心心念念的叶珺。
卓然来到宁武威的营帐前,营帐外的守卫见到他,立刻恭敬地行礼。卓然微微点头示意,随后便有士兵进去通传。不多时,宁武威便迎了出来,他那刚毅的面庞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对卓然的欣赏与不舍。
“卓公子,这么早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宁武威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卓然跟前,用力地拍了拍卓然的肩膀,那股子豪迈劲儿尽显无遗。
卓然抱拳行礼,神色恭敬而诚恳,说道:“宁将军,昨夜承蒙将军盛情款待,卓然感激不尽。今日前来,是特意向将军辞行的,我离家已久,心中甚是挂念家中老母,想先回去探望一番。”
宁武威一听,赶忙说道:“原来如此,公子既有此孝心,我自当应允。只是这一路还望壮士多加小心呐,如今虽说海盗已受重创,但难保不会有其他宵小之辈作祟。这江湖路远,人心叵测,凡事都得多留个心眼儿啊。”宁武威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他深知卓然此去,虽说路途不算太过遥远,但这世道并不太平,难免会遇到些麻烦事儿。
卓然微笑着应道:“多谢将军关心,我自会小心谨慎。此次与将军及诸位将士一同剿灭海盗,实乃一段难忘的经历,日后若有需要,卓然定当再助将军一臂之力。”卓然的话语坚定有力,他是真心感激宁武威以及这些宋军将士们,在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日子里,那份同仇敌忾的情谊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宁武威笑着说道:“卓公子,你此次回去,可得好好陪陪家中老母,想必她老人家也是日夜盼着你呢。还有那位叶珺姑娘,哈哈,我看你也是心心念念的,回去可要多和人家说些贴心话儿呀。”宁武威打趣着卓然,眼神里却满是祝福。
卓然听了,不禁微微红了脸,挠挠头说道:“将军说笑了,我确实是挂念着她们。此次回去,定要好好尽尽孝心,也和珺妹好好叙叙旧。”
说着,宁武威亲自将卓然送出了营帐外。此时,营帐外的宋军将士们正在进行着日常的操练,喊杀声此起彼伏。宁武威带着卓然穿过操练的队伍,一边走一边指着那些正在刻苦训练的士兵,对卓然说道:“卓公子,你看这些兄弟们,每日里不辞辛劳地操练,就是为了能保家卫国,守护这一方百姓的安宁。希望下次再有需要的时候,你还能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呐。”
卓然看着那些精神抖擞的士兵,心中涌起一股敬意,点头应道:“将军放心,只要国家有难,百姓有需,卓然定当义不容辞。”
来到营帐外的空地上,宁武威停下脚步,冲着卓然抱拳行礼说道:“卓公子,此去一路顺风,若遇到什么难处,可别忘了你在这宋军中有我这么个朋友。”
卓然抱拳回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将军,卓然铭记在心。将军也要多多保重身体,期待下次与将军再相聚。”
卓然与宁武威作别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途。路上虽然风景如画,可他心中却满着对家中母亲和叶珺的思念,只想快些回到他们身边。
行了几日,卓然来到了一个热闹的小镇。他刚来到酒楼坐下来,便听到街边的人们在纷纷议论着什么。那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一群嗡嗡叫的蜜蜂,引得卓然心中好奇不已。
他放下手中刚拿起的茶杯,起身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凑近了一听,原来是一帮来自天竺的和尚,近日在这附近到处挑战各个小门派,而且行事颇为高调,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喧哗。
卓然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天竺和尚为何要如此行事?莫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他虽急于回家,但心中的正义感却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探个究竟。
于是,卓然先是走到那位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跟前,微微抱拳行礼,态度十分谦和地问道:“老丈,方才听您说起那些天竺和尚的事儿,小可心中好奇,不知您可否再详细讲讲他们具体都去了哪些门派挑战?又都是如何行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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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见卓然如此有礼,便笑着说道:“哎,年轻人,你这一问,我可就更来劲儿了。那帮天竺和尚啊,前些日子去了东边的那个小门派,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清风派。一到那儿就开始叫嚷着要找人切磋武艺,那架势,可把人家门派里的人都给吓了一跳呢!而且他们不光去了清风派,还去了西边的凌云阁,也是一样的做派,到了地方就大喊大叫,非要找人过招不可。”
卓然听了,心中默默记下这些信息,接着又走到那位年轻的小贩跟前,同样抱拳行礼后问道:“这位小哥,我听老丈说那些天竺和尚行事嚣张,还会大肆羞辱败下阵来的人,不知您可曾亲眼见过?他们具体又是怎么个羞辱法儿呢?”
小贩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气愤地说道:“我虽没亲眼见过他们羞辱人,但我听隔壁村的王二说过呀。王二有个亲戚在凌云阁当杂役,据他说,那天竺和尚打败了凌云阁的一个弟子后,就围着人家哈哈大笑,还说什么中原武林不过如此,你们这些人都是些酒囊饭袋之类的难听话,可把那弟子气得够呛,却又没办法反驳,毕竟技不如人嘛。”
卓然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暗暗骂道:“这帮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卓然听了这些描述,心中对这些天竺和尚的行径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也越发觉得他们来者不善,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