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琬琰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先开车回了家。
她怕现在就找温迎的话,会压制不住戾气。
回到家后,她先打了一段八段锦,让自己平静下来。
随即她才拨通了温迎的电话。
“温迎姐,抱歉啊,这么晚还打扰你。”
“没事,我刚从剧组回酒店。有什么事吗?”温迎开了免提,慵懒地歪在沙发上,略显疲惫地开口。
“好久没见温迎姐了,你什么时候回清城,过几天这里有一场珠宝拍卖会,你要是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吧。”齐琬琰套近乎地开口。
“那真是太可惜了,最近拍戏还有一些商务都安排得挺紧凑的,恐怕没有时间了。”温迎语气含了几分惋惜。
“噢,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齐琬琰善解人意地接了一句,“对了,温迎姐,你知道从知他最近跟一个人走的很近吗?”
温迎早就猜到她要说陆从知的事,现在终于说到点子上了,难为她铺垫了那么久。
“怎么了?”
说到这里,齐琬琰的情绪低沉了几分,“从知他,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