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扣住她的手,低头,“我们先去医馆请个大夫。”
“你这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啊。”
江逾白无声轻笑。
请了大夫后,一妖一人去了长安巷。
花青燃也没有敲门,熟练地翻进了院子,然后从里面开门。
花袭杬感应到那点轻微的符阵波动,披了衣服从屋内走出,走动时不时伴随着咳嗽声。
“爷爷,我来看您了,高兴吗?”花青燃跑到他身旁扶着他。
此时的花袭杬面色有些红,但不是健康的那种,应当是受伤咳出来的。
“高兴。”花袭杬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随后看向江逾白,眉头皱起。
但看到那名大夫时什么都没说。
“老爷子,又见面了。”江逾白朝他行了个晚辈礼,将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头回上门,给您带些礼品。”
花袭杬不咸不淡地朝他颔了颔首,“随意坐吧。”
“爷爷,让大夫给您看看身体。”
“看吧,和你师叔一个样,回家还带个大夫,带的还是同一个大夫。”花袭杬坐到椅子上,伸出手腕,“没什么大事,养个一两个月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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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燃蹲在他身旁,握住他另一只手,“爷爷,谢谢您。”
“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女,和爷爷说什么谢。”
大夫诊了脉,给出了和之前一样的判断,“按时服药,心情和缓,伤愈不是问题。”
“我送您出门。”江逾白起身。
花袭杬看了眼他,在心里哼了一声。
他摸了摸花青燃的头,“乖宝,和爷爷说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花青燃认真道:“爷爷,他会是我未来的夫婿。”
花袭杬有些激动地咳了两声,“乖宝,他是妖,你怎么能和妖在一起?你日后会遭受许多非议!”
“可是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