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徐吾轼牵着她在旁边坐下,随后拿出花茶泡煮。
“一出来就听到你们念叨我。”奚且归从屋内出来,看到禹筝时微微挑眉,“贵客啊。”
“奚前辈。”禹筝起身,微微弯腰行了一礼。
“无须多礼,你上落曜山来玩?”奚且归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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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筝看了看他,从前离得远不觉得,离近了便觉得他给自己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
炽熙道:“徐小轼将人拐到手了,禹声声日后要成为你的徒弟媳妇儿了。”
奚且归觑了眼徐吾轼,心道好小子,到人家家里把人家女儿拐出来了,禹从安没炸吧?
“既然如此,见面礼。”奚且归笑着将一枚灵戒丢给她。
“多谢前辈。”
“客气了。”奚且归负着手,笑问,“你爹有没有把臭小子揍一顿?”
禹筝眨了下眼,“您很期待他被揍吗?”
“徒弟不就是用来玩的嘛,没事的时候,看看徒弟的热闹也挺有意思的。”
“那您要失望了,我爹没揍他,就一起喝了茶就算是过了明路了。”
奚且归坐下,“你坐,别站着,随意些。”
禹筝在徐吾轼旁边坐下,徐吾轼将泡好的茶放在她面前,又给奚且归和炽熙倒了杯。
“有些烫,过会儿再喝。”他温声道。
奚且归指尖覆着灵力拿起茶杯,看了眼杯中微黄的茶汤,“你放了灵药了?”
一闻便和正常的灵茶不一样。
“嗯,放了,主要是给声声泡的。”
奚且归闻言,看了眼禹筝。
难得见臭小子脸上带着笑的模样,对道侣就是不一样,态度温和得他差点以为徒弟换了个人。
见禹筝看向自己,奚且归问:“我脸上有东西?”
“您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