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鹿察觉到危险,拍了拍他腰,“继续擦头发,今晚我要睡觉,不许打坏主意。”
“那可以亲吗?”时深继续给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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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你难受又要自己去冷水里冷静了,不爱惜自己身体。”
“就亲一会儿,这样亲。”他轻轻碰了碰她唇瓣。
“这样可以。”
“那鹿鹿再说一遍爱我。”
“嗯,爱你,最爱你。”她靠在他胸膛,脸颊蹭了蹭。
“我也爱你。”
给她擦干头发后,时深将她塞进被子里,去洗了澡后回来搂着她。
他亲了亲她额头,“鹿鹿,你在想什么?”
“自己编故事哄自己睡觉。”
他拍拍她背,“我哄你,你要听什么故事?”
“你们白虎部落先祖的故事,上次兽母讲了一点,还没讲完。”
“好。”
听着他低沉温柔的嗓音,奚鹿靠在他胸膛逐渐睡熟。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山洞外有个探头探脑的小崽子。
奚鹿撩开草帘,提着她的兽皮衣服将她揪住,“白朵?你找我还是找你阿叔?”
她精神奕奕的样子,看来是完全好了。
这里的称呼很简单,小崽子对和他们兽母有血缘的雄性都叫阿叔,和他们兽母差不多大的雌性就叫阿妗。
至于没血缘的雄性,都叫兽叔。
“想找阿妗玩儿。”
奚鹿摸摸她脑袋,“那进来吧,你吃过早餐了吗?”
“吃了,兽父喂我吃的。”
“那你吃不吃酸果子?”
“好吃吗?”
“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