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欲往并州何事?并州的传闻,我中肯地说,勉强还行吧,但仍差强人意一些。”
“唉,公子此言差矣。现在天下汹汹,谁不夸并州马刺史。我还听说,卢中郎将在那开了军学院,蔡议郎又开了书院,我还想让马良送马谡去那学习历练一番。”
“贵公子聪慧,才气过人,一路上我略作交谈,便认为他们乃优秀之才。”
“话虽如此说,犬子马谡确有小小聪明,但那有大智慧?对兵法略有涉猎,但距优秀之才,尚差天远。”
“哦,我观马谡小公子,小小年纪即对兵法熟悉。看来只差对实战的历练了。我犹记得战国赵奢,号称马服君,乃我马氏开宗祖宗,为赵国名将,其子马括,兵法和军事理论尤胜其父,但耽于纸上谈兵,最终与秦国白起对战,身死名消。是深深的教训啊!”马超听马传坚言说马谡之话,明面似贬,实则暗含得色。不免出言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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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对!公子说得对!马谡,你可听清记住恩人所说之话。你平时耍小聪明,恃才自傲,切记改之改之。”
“是,父亲大人,我记住了。感谢恩人良言,铭刻肺腑。”马谡恭恭敬敬向前给马超作揖拜谢!马超一看,马谡这小子看来还不错,是否可以培养?再试一下。便说道:“马谡,我与并州马刺史相熟,我推荐你进军学院,既学兵法理论,也学士兵实战操练。你可愿意?”
马谡望向其父,其父喝道:“还不赶快谢过恩人?!”
“谢恩人成全!”马谡又恭恭敬敬诚恳地拜谢道。
“哈哈!恩人啊!谢谢啦!赶快入席,你们肯定都饿了!请!请!”马传坚大喜拉着马超入席吃饭。
饭毕,马传坚立即安排了上房给马超等人歇息,文姬说要和哥哥同住一个房间,马传坚望了一眼文姬叫管家赶快加床。
马超与文姬进到房间,关上门拴好,文姬马上嬉笑着扑上去抱住马超,马超赶快伸出一个手指在嘴边摇着示意文姬禁声,然后抱住文姬……热烈相拥着沉睡休息……
马超在马家庄休息了两天,主要是和马谡交谈兵法及策略之道,马谡深喜之。马父则是好酒好菜盛情款待马超一行。
马超写了一封信交给马良,叫他到并州找郭嘉军师就可安排好他们的事情,就坚持要走了,马父看实在挽留不住,就拿出一大盆金银珠宝要送给马超,马超如何坚辞也推不掉,只好象征性取了一部分,马父方罢。
几日后,马超一行人找到了鹿门书院,自称是并州学子,到襄阳游学,特来拜谒水镜先生和庞德公,门人回称庞德公不在就把马超、文姬领到水镜先生那里,进到一间竹房,马超看到一位年届古稀满头银发的清卓老者面带微笑说道:“早晨喜鹊叫,奏琴清声笑,我猜是谁来,原是贵客到!请坐喝茶。”
马超急忙带着文姬趋前致礼,说道:“学子马上善及弟若水拜谒水镜先生!”
“唔——若说有卧龙在岗,你已是飞龙在天,若说是凤雏清声,弟已是凤鸣九天。”水镜先生朗笑着有深意地说道。马超一听瞒不住了,赶忙与文姬告罪拜道:“小子马超、小女蔡文姬见过水镜先生!”
“哈哈哈,马刺史,你俩果然是有龙凤相配,令尊马腾老将军、蔡邕大家可好!”
“好!好!”马超、文姬赶忙回答。
“刺史文韬武略,早已闻名天下,正值国事琐忙,今日何由有闲情逸致到鄙山一游?”
“水镜先生,吾是欲向您请教,也欲见孔明和士元,当面研学。”
“唉,请教不说,你一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已是王道!至于孔明、士元,不巧,都出游去了,但你之意思,我已明了,我定当转告。”
“哦,那真不巧,我不远千里至此,竟与孔明、士元无缘见面。那我向先生请教,天道者为何?地道者为何?人道者为何?”
“天道者天时也,随天时而行即天道。地道者地利也,随地利而行即地道。人道者人和也,随人和而行即人道。”
“天浩大,地宽厚,人才卓,何解?”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此之谓也!”
“受教了!请先生有暇到并州一行,马超扫榻恭迎大驾!”马超说完拉着文姬站起来辞别道。
“老夫闲云野鹤,要去自然去,不去自不去。代向两位令尊大人问好!”水镜先生自然站起洒脱送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