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怀里抱着乔竹漪一时间被周时初挡住,还被踢的一个踉跄。
他咬着牙,恨恨地说:“周时初,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了。”
傅宴洲放下乔竹漪说:“妈,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回去的,你等我先把他解决。”
乔竹漪艰难地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和依赖。
“傅宴洲!我不想和你手足残杀,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周时初的眼睛里充满了疯狂与决绝,面部肌肉抽搐着。
傅宴洲怒不可遏,握紧拳头,吼道:“你还知道我们是手足,她可是你舅妈,你居然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是人吗?!”
周时初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你问问她,她都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傅宴洲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与周时初厮打在了一起。
他的拳头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劲风,直扑向周时初,嘴里还怒吼着:“没良心的东西,没良心的东西!”
他的动作矫健而敏捷,仿佛一只猎豹,轻松地避开了周时初的攻击。
然而,周时初也不甘示弱。
他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反击,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叫骂着:“傅宴洲,你别逼我!”
但傅宴洲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让他无法招架。
几个回合下来,周时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身体摇摇欲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最终,瘫倒在地,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傅宴洲心急如焚地跑到乔竹漪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抱起她,嘴里轻声说道:“妈,我们走!”
然而,就在这时。
突然!
周时初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以令人咋舌的速度从傅宴洲的背后迅猛地扑了过去。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傅宴洲猝不及防。
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白色的手帕。
那手帕上浸满了浓烈的迷药,散发着一股令人眩晕的刺鼻气味。
傅宴洲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手帕便死死地蒙住了他的口鼻。
他本能地挣扎着。
然而,那迷药的药效太过强大。
仅仅几秒钟的工夫,他的身体便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