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了,你要对付沈若凝还是傅氏,我都不管了。”
凌婉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她快步走到乔竹漪面前,急切地问道:
“伯母,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乔竹漪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她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揉了揉眉心:“管不了他,他要死要活就要沈若凝,我死心了,就当没生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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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瑜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沉默片刻后,她声音低沉:“洲哥哥这么坚定吗……为什么?”
乔竹漪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唉,婉瑜,这我也回答不了你,或许就如那句话说的,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凌婉瑜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随后,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声音颤抖地呢喃着:
“爱?”
沉默片刻后,她又说道:“爸爸,我出去一下。”
凌臣霄看了看她那痛苦的神情,微微点了点头。
凌婉瑜转身离开病房,她的脚步有些踉跄。
病房里,只剩下乔竹漪和凌臣霄。
凌臣霄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冷道:
“过完今天,再不乖乖交出沈若凝,就别怪我开始动手。”
乔竹漪皱着眉头,转过头看向凌臣霄:
“你就不能再等等吗?晚晚还没醒,醒了自然就知道是沈若凝还是婉瑜做的。”
凌臣霄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乔竹漪。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怒意,声音冰冷:
“等?晚晚好说话不代表我好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无非是想等晚晚醒来让她心软。”
乔竹漪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说得哑口无言。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病床上依旧虚弱的程向晚,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求助。
然而,她心里也清楚,对凌臣霄说什么都没有用。
沉默了许久,她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你怎样对付沈若凝我都绝无二话,可我儿子只是被那女人迷了心智。”
“如果……如果真的一定要让沈若凝付出代价,不要伤及我儿子,你要是敢伤害我儿子,晚晚也不会原谅你的,你是清楚我和晚晚这么多年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