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时初却一脸享受地看着她的恐惧,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光芒。
他故意微微松开自己手中的狗绳。
那只狗得到了这细微的许可,猛地向前扑去。
它几乎就要扑到凌婉瑜身上,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撕咬她。
凌婉瑜吓得肝胆俱裂,再次发出尖锐的尖叫。
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犹如绝望的哀嚎。
周时初又突然用力将狗绳猛地拉回来几分。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拽了回去,发出不甘的低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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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再次故意把狗放向凌婉瑜,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像是在玩弄一只可怜的蝼蚁。
凌婉瑜的心脏急速跳动,强烈的惊吓让她的心脏病开始发作。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身体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口气都像是生命的挣扎,口中还在微弱地喃喃着:
“不要不要过来……”
而周时初只是神色淡然地从口袋里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镇定剂。
在陪护林柔柔长达三年的漫长治疗时间里。
这样的场面他早已司空见惯,内心毫无波澜。
他粗暴地抓住凌婉瑜纤细的手臂,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毫不犹豫地将镇定剂迅速注射进她的体内。
被打了镇定剂的凌婉瑜慢慢地缓了过来。
她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无力地躺在冰冷且肮脏的地板上,眼神空洞无神,绝望道:
“周时初,你每天变着法这样折磨我,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离开……”
周时初冷冷地俯视着她,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离开?”他露出残忍的笑容:“离开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你就应该待在这里腐烂发臭。”
然后,他从旁边拿起今天那袋散发着刺鼻恶臭、已经馊掉的饭菜。
毫不留情地递到凌婉瑜面前,恶狠狠问道:
“今天你是想体面一点自己吃,还是像昨天一样,我喂你吃。”
凌婉瑜看着那袋令人作呕的发臭饭菜,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忍不住一阵狂吐。
周时初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给你三秒自己想,决定不出来,我继续亲自喂你。”
他的眼神充满威胁,开始无情地倒计时:“一,二……”
凌婉瑜惊恐到了极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嘴唇颤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语无伦次地慌乱说道:
“时初哥,我错了,小时候我不应该只和洲哥哥玩,我不该对你那么差,请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