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嘴角的笑意深了些,眼里的情绪很是稠浓,满是凌厉的侵略欲,强势而又咄咄逼人。
“你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朝晏,听到我吐血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朝晏还是沉默,不过却没有回避触碰他的那只手,微热的触感落在他的侧颈上,有种掌控呼吸的紧迫感在生成。
江声拿起朝晏残留着几许潮湿汗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而他则是轻碰着对方昳丽的面容,在眼角,也在唇边。
半遮半掩的暧昧感,就这样被牵引了出来。
朦胧的旖旎好像最绮丽的嫣然花色,不出片刻,便漫上了男人的眼尾,有一种冰冷沉寂的勾人。
“不想说就算了,我给你上的这一课,懂了吗?”
朝晏轻嗯了一声:“那些流言,是皇上所为吗?林阁老他们的病至今未好,是不是和皇上有关?”
江声笑了笑,狭长的眼眸在阴影间,有种难以言说的锋利与沉暗。
“流言确实是我吩咐人做的,至于他们的病,我可没有动什么手脚。”
朝晏没再说什么,只是又碰了碰青年的脸,心里仿佛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用这种自伤的苦肉计,到底算聪明还是笨呢?
皇上为了批阅奏折,累到吐血一事,当天晚上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百姓们前几天还在心里嘀咕,皇上害得林阁老等大人卧病在床,这也太过分了,没想到皇上自己都累到吐血了。
而且啊,林阁老他们只是受了点风,就卧病在府八日,可真是身娇肉贵啊。
翌日早朝,脸上毫无血色的江声坐在龙椅上,而下方的林阁老等人,皆都心惊胆战。
退朝以后,林阁老他们刚想故技重施,去宣政殿下跪请罪。
李公公一见到人,就哭着道:“皇上刚回来就晕了过去,宣政殿现在忙成了一团。各位大人要是没事,就先去内阁处理政事,太医说,皇上要是再这么劳累,会影响寿数的。”
说完了,李公公顿了顿,又道:“奴才还没有问各位大人来此何事?”
林阁老等人面面相觑,这皇上晕了,他们要是下跪请罪,何时能醒来是一回事。
有了之前这一遭,他们这次下跪要是传出去,难保不会有人说他们装模作样,沽名钓誉。
几人只在殿门前磕了个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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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这一招苦肉计,不单单是为了搞那几个老家伙,顺便宣传一下他是一个勤政为民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