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阁没多久的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对此都不抱期望,剩下的四名阁员每天都精神奕奕的上朝,期待着自己坐上内阁首辅的那把椅子。
然而在十日后,江声直接提拔了朝晏入内阁,为新的内阁首辅。
这几年来,江声对于朝晏的宠信,朝臣们看在眼里,都很羡慕嫉妒。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朝晏会直接从户部右侍郎进入内阁,还坐上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不过就算再不认同,也只有几个御史出来说朝晏资历尚浅,其他朝臣,包括内阁的人,根本不敢随意开口。
皇上才办了两部尚书和林仲伦,加上这些年来,各项政令推行,大梁国力日盛,朝臣们对他都很是信服。
朝晏也没想到江声会颁布这样一道旨意。
在他的规划中,至少得有十年,他才能名正言顺成为大梁朝堂的第一人。
下朝以后,朝晏应付完同僚的恭贺以后便回了宣政殿。
江声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御座上处理政务,而是站在大梁的舆图前。
朝晏走了过去,视线落在舆图上,声线微微沉下。
“江声,这段时间,你一有空就在看这张舆图,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青年斜斜看了他一眼,笑得散漫又痞气,他将男人拉进怀里,从后面紧拥着说道:“猜对了,想要什么奖赏,朕都双手奉上。”
朝晏耳畔覆上对方温热的唇,灼人的吐息缭绕不散。
好像夏日午后,雷雨来临前拂过耳畔的一阵疾风,带着潮湿,也带着炙热。
青年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朝晏从他的手肘一路滑过,最后停在手腕处,缓慢而又坚定地握住。
“我不要奖赏,什么都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声现在莫名有些心虚,他准备前往北方御驾亲征的事,从来没有和朝晏说过。
这出去打仗,至少得要两三年时间,他老婆平时那么黏人,肯定舍不得离开他。
“那个,我想要……”
最后几个字,青年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一阵轻风拂过。
朝晏没有听清,他在江声怀里转了一圈,扶着对方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喑哑。
“你想要什么?皇上为什么不敢说?”
江声是真的很吃激将法,特别是朝晏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