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活到凌晨两点,江组长腰酸腿软地将他的大美人老婆搂在怀里,声音沙哑说道:“朝晏,我不要什么雌性,我都习惯和你这样了,怎么可能会对别的雌性有兴趣?”
他说着,在对方微潮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再说了,刀给你了,我人也给你了,要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你就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样,把我的好东西剁下来。”
朝晏被一声好东西逗笑,捧着江声的脸说道:“你要是做了坏事,那就不是好东西,知道吗?”
江声压低声音哄老婆,“知道了,我的是坏东西,最坏的东西,行了吧。”
朝晏静默不语,漆黑的眼眸中涌动着近乎腥幽的暗色,沉在阴影里的清冷面容,更是有种鬼气森森的美。
“江声,我不想输,别让我输。”
青年笑了一下,指背轻缓触碰着朝晏的脸颊,随后来到后脑处扣紧。
唇瓣相贴的瞬间,他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放心,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输,我怎么舍得让你输……”
朝晏表现得淡然平静,可是卫锋这样的前车之鉴就摆在眼前,他不可能毫无触动,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不过江声又一次安抚了朝晏,他在青年怀里,就像野兽回到了可以遮风挡雨的温巢,那种近乎病态的依赖感仿佛要化为稠黏的实质,只有江声才能让他觉得安心,也觉得患得患失,惶恐不安。
第二天清晨,雪终于停了下来,江声醒的时候,朝晏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老婆……”江声一进厨房,就黏糊糊地抱了上去,亲了亲对方的侧颈,“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早饭准备的是粥、千层肉饼再加上咸肉汤,朝晏正在揉面,手上都是面粉,他故意在江声脸上划了一下。
“睡不着就起来了。”
江声听到这话,有些不满的在对方白玉似的耳垂上来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