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徒颜摇了摇头,“他是被人枪杀然后伪装成了自杀。”
“当日,凶手来到茉莉餐厅就餐,点完餐后,他去了后厨杀了莫利,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用餐。”
首先站出来质疑的是新来的服务员,
“不对,那天我并没有看见有人进了后厨又出来。”
“你没看到很正常,因为凶手的借口是去上厕所。”司徒颜看向了沈华棠和于大任,“可有人看到了,因为那个人是奔着他来的,所以格外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可惜这个证人今天来不了现场,因为它正遍体鳞伤的被人关着,如果今天还抓不到真凶的话,明天他就要被枪决了,所以就由我来替他说……”
不得不说这又是沈华棠的一个骚操作,她有个舔狗一直不依不饶的追求着她,为了摆脱这个舔狗,便谎称自己的继父于大任不同意他们之间在一起,那个孩子倒也是实诚,便单枪匹马地想要来找于大任谈判,结果事到临头退缩了,他鬼鬼祟祟的模样被认定为犯罪嫌疑人,如今正在警察局的牢房中,在抓到他的时候已经进行了一场严刑逼供,如果不是司徒颜寻找线索及时,那个男孩子可能就要被屈打成招了,乔乔真的是很无语啊,果然富家千金还是智商在线的,所以永远都不要相信从小被精英教出来的女子是个傻白甜。
“他看到那个人去了厕所,然后很快就出来,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去的是厕所,可实际上他去的是厕所对面的后厨……”然后就和莫利的死亡陈述对上了,“其实一开始我也被凶手了(才怪),我以为他们的目标就是莫利,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瞎说),这一招实在是高,他们的目标其实是李成言,而莫利不过是他们脱罪的一环而已。”
包探长提出疑问,“如果莫利那个时候就已经被杀了,那12点半李成言被毒死的那碗面又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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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任眼神中有一丝惊慌,但面上还维持着银行家镇定的模样,语气中还带着些有恃无恐,仿佛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我是实在没兴趣在这里听你们讲述一个已经结了的案子,还有一点我也不明白,你为了一个监狱里的死刑犯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颜轻轻摇了摇头,“陈庆山(舔狗)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那一碗面,所以他怎么会是凶手呢?”他直直的看向了于大任,眼神中透露着笃定。
“呵。”于大任冷笑一声,“你在问我?他怎么做到的我怎么会知道呢?而且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吃了我自己的那碗面,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于先生,你记不记得我刚才用了一个‘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