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女人没有做错事情?
难道女人不知道有时候没有做错事情就是做错了事情吗?
若无法面面俱到,事事完美,女人被打被骂是她们自己活该。
晏俊楚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我的妻女母亲遭人磋磨,对方也许有错,但我的妻女母亲肯定更有错。”
晏俊楚与贺嘉慕的看法出奇的一致。
也许,这就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沉默寡言的冷无情紧紧握着匕首,双目如鹰隼般般犀利锋锐。
说不出话的裴修禹惊恐地望着他的四个好兄弟,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继续说下去,裴修禹担心会引发无法挽回的遗憾。
裴修禹朝着他们摇头,让他们闭嘴,赶紧闭上嘴巴。
夏武不着痕迹移动手掌,掐住裴修禹的脖颈,让裴修禹无法继续动弹。
闭嘴吧,垃圾!
夏武勾唇冷笑,“所以,按照你们的意思,我的女儿只配住在猪圈,吃着猪食。”
“难道不应该吗?”贺嘉慕道,“夏君欣刁蛮任性,跋扈嚣张,不把下人当人命,随意打杀,偌大的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夏武闻言,眉头深深皱起。
他女儿刁蛮任性,跋扈嚣张,视人命如草芥?
他怎么不知道啊?
夏武让贺嘉慕拿出证据。
“证据?”贺嘉慕嗤笑一声,“人都死了,哪来的证据。”
夏武道,“无凭无据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说老子的女儿是个无恶不作之人?”
晏俊楚道,“王府内人人皆言夏君欣恶毒,若夏君欣的罪恶已罄竹难书,岂会天怒人怨?”
“王府内人人啊?”夏武下令,让老兵将玉王府内的下人集中起来,他要当场会审。
老兵们雷厉风行,在一刻钟内集齐所有的玉王府下人。
“这四人说,你们人人皆言老子的女儿刁蛮任性,跋扈嚣张,不把你们的命当人命,可是真的?”
夏武摆出架势,纵横沙场二十多年的杀气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