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乐观的看法与可见的希望,老难民俞浩轩一家绝对撑不到现在。
接下来的日子,时玉堂一家与老难民俞浩轩一家埋头赶路。
三天后,老难民俞浩轩的二儿子倒了下来。
“阳辉,阳辉。”老难民俞浩轩呼喊着自己的儿子俞阳辉。
“相公,相公。”浑浑噩噩的女人惊醒,泪眼婆娑。
“叔叔,叔叔。”不足五岁的孩童声音哽咽,大眼水汪汪。
俞阳辉呼吸急促,脸色发红,声音微弱地说,“爹,我快不行了,你们不要管我,你们快继续上路。”
俞阳辉不能让自己的家人们留在原地,早一点达到沧州,他们一家才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你胡说什么?”老难民俞浩轩斥责一声,“我一个糟老头子都坚持下来了,你一个年轻人还能倒下?你快给我起来,赶紧给我起来,我们家需要你。”
俞阳辉的妻子说道,“相公,你起来,你起来,只要你起来,我以后不再沉浸过去,我会照顾你,我会照顾爹,我会照顾侄儿。”
小人儿跟着说道,“叔叔,齐齐会努力读书,齐齐长大后会孝顺你和婶婶,叔叔不要丢下齐齐,齐齐不想要叔叔和爹爹娘亲一样离开齐齐。”
站在一旁的时玉堂一家看得很不是滋味。
“娘子,玉琴,我……。”
“相公,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爹爹,我此生最崇敬之人一直是你。”
得到妻女的肯定与支持,时玉堂帮着老难民俞浩轩把他的俞阳辉拉到无人的树荫下。
“老先生,我有一法可救阳辉兄,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时玉堂郑重说道。
“不会,不会,我们不会。”老难民俞浩轩都顾不上时玉堂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只求时玉堂救救俞阳辉。
时玉堂从怀里取出白玉瓶子,倒出一滴百花露,轻轻滴进俞阳辉的嘴巴里。
百花露清香四溢,沐浴其中,老难民俞浩轩他们倍感轻松愉悦,精神与身体像是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片刻过后,俞阳辉脸上不正常的红色褪去,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缓,双眼逐渐清明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