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暖精疲力尽地倒在大厅中,身上多处部位受伤严重,额头流出黏腻的鲜血。
郝大姐不急不慢地跟在身后,一棍子打在温小暖的脚踝上。
温小暖身体紧绷,伸长脖子,青筋爆出,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
薛璞瑜跟在身后,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
温小暖喘了口气,转过头去。
“郝大姐,郝大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不看僧面看佛面,郝大姐,我始终是璞瑜的妹妹啊,你那么喜欢璞瑜,你也不想伤害璞瑜吧?”
“郝大姐,我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扰您的兴致与快乐,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温小暖受到了来自于郝大姐的重创,什么傲骨,什么尊严,什么坚持,什么原则,统统敌不过一棍子。
郝大姐冷笑道,“温小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薛璞瑜的关系?”
温小暖一惊。
郝大姐继续说道,“像你这种搅屎棍,不狠狠教训一顿,你是绝对不会知道自己错了。”
郝大姐仔仔细细调查过温小暖,温小暖这东西与薛妈妈的恩恩怨怨,她一清二楚。
轻拿轻放温小暖这个狗东西?
不可能的。
郝大姐一定要教一教温小暖,什么是主人家,什么又是客人。
郝大姐举起自己的棒球棍,打断了温小暖的另一个脚踝。
郝大姐打断了温小暖的两个脚踝,接着打碎温小暖的膝盖和手腕。
温小暖痛得死去活来,疼到昏迷又痛到苏醒,痛到苏醒又痛到昏迷,反反复复数次。
薛璞瑜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看架势是恨不得戳破自己的耳膜。
郝大姐的恐怖,郝大姐的残忍,郝大姐的暴力,薛璞瑜承受了三个月。
如今眼睁睁看着温小暖尝一尝其中的滋味,薛璞瑜的内心深处竟然生出了……幸灾乐祸之意。
“凭什么只有我受苦,凭什么只有我受罪,凭什么只有我不幸?”
“一起受罪,一起痛苦,一起不幸,一起堕落,一起万劫不复吧!”
“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小暖的惨叫,小暖的惨叫似乎可以治愈我的疼痛。”
不疯魔不成活的薛璞瑜放下了双手,认认真真地聆听温小暖的惨叫。
温小暖倒在地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啜泣与惨叫,嘴巴里还念着一个一个人名。
郝大姐玩味十足地回头。
“璞瑜,温小暖喊君子,喊小雪,就是没有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