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先无法独立生产装备之前，只能通过军火贩子的渠道，采购一些第一国家淘汰的装备。

中午，忙了一上午的李文斌，特意抽空来找了张先一趟，他有些话，需要跟张先问清楚。

两人约在会议室见面。

两人刚刚坐下，李文斌就单刀直入的问道：“阿先，你派人在我们之前，进入了倪永孝他们的住处吧？”

“是的，是我。”张先直视着李文斌，没有丝毫的躲闪，承认了这件事是他派人做的。

李文斌同样毫不示弱的直视着张先的眼睛，他想从张先清澈的眼睛里面，看出一丝情绪。

只是可惜，张先的表情管理，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双清澈的眼神，让人很难怀疑他在做什么坏事。

最终，李文斌先认输，无奈的问道：“好吧，阿先，你这样子做，你倒是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这一次，你可谓是名利双收，功成名就啊……”

张先在这一次搞掉倪家这个犯罪集团行动中，居功甚伟，可以说是港岛警队有史以来最强的卧底了。

然而，张先不止是收获了名声，还提前把这些罪犯六千多万的现金，黄金等东西收入囊中了。

如果不是张先之前跟他说过他的计划，李文斌都准备抓人了。

张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笑：“呵呵，没想到文斌你是这样想的，我还以为你能想清楚我这样做的用意呢。”

“用意？”李文斌一听，不禁暗自思考了一下，张先这样做有什么用意。

短暂的思考了几分钟，想不清楚的李文斌，还是选择问张先。

“不清楚，劳烦你帮我解释一下。”

张先微微一笑，勉为其难的解释一下：“好吧，文斌你是老警察了，请问这些收缴的高价值赃物，一般怎么处理。”

如同张先所说，李文斌是老警察了，当然知道：“按照警队条例，收缴的赃物和违法所得，如果是从受害者身上所得，就返还受害者。”

张先微微点头：“嗯，那倪家这些人的受害者是谁呢？”

很显然，这次的案件中，没有受害者，或者说受害者太广泛了，不是明显的个体，而是整个港岛社会。

李文斌接着起了，第二种处理方案：“如果没有具体的受害者，就会充公，用于社会公共用途……”

这就是张先需要李文斌说的：“对了，这是你们的处理方式，但是你觉得这些东西，最后真的可以用到公共用途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