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还会帮我。

帮我不是因为她善，而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神。

她享受这种操盘的感觉。

帮别人对她来说，太轻松了。

任何折磨我们身心的艰难险阻，她只需动动金手指，便能轻松解决。

“你怎么不说话？”她再次问。

我继续呆呆看着她。

【哈哈，真的好呆啊，这样的老实人在灵宫里能存活吗？】

你也知道吗？

你可知道，我一直就是这样的老实人！

【行，本老祖帮帮你。】

她小手一扬：“正好我没个婢女，你以后跟我。”

“夭夭——”司雪瑶忽然前来，看我时已经目露戒备。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

“母妃，我想要这个小婢女，她很乖。”风夭夭小手霸气地指向我。

司雪瑶握住她的小手：“夭夭，宫里的人，都不能轻易信任，你可还记得那灵芝？也是随我一起长大的婢女，可后来又如何，哼。”

司雪瑶抱起风夭夭，冷冷看我：“还不退下！”

我低着头，轻轻答：“是。”

我转身不紧不慢走，像是有点呆。

【哎……母妃真可怜，被最好的姐妹背叛……】

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

在风夭夭的所见所闻里，永远都是别人的错。

她们永远站在真善美这边，其他人都是坏人。

【哼，若是让我找到那个贱人，把她变成狗！】

不知道灵芝怎样了，她的孩子也该有三岁了吧。

司雪瑶抱着风夭夭又回到了凌霄仙阁，他们还在等风昭醒来。

“呼啦啦”，司御旻又飞回我的肩膀，阴沉沉看着前方：“姑姑现在不信任任何人，风夭夭身边也只有她，她从来不让风夭夭入灵宫读书。”

“你是说……风夭夭被她绑在身边？”

“是。”

我忽然觉得，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可悲呢？

我们也进入凌霄仙阁，只要跨入仙阁大门，大天尊就知道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