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各个地区的温度和时间来算,谢米族群要去播种的地方,还有一个多月就差不多要入春了,还是早点过去,免得错过了。
“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到了葛拉西蒂亚花田,看到谢米们播种的时候记得给我拍张照片,这可是难得的大场面。”
她们结伴旅行时也去过花田,可是那时已经过季了,不过还在盛放着,没有完全枯萎的葛拉西蒂亚花成片随着风晃动场景依旧美丽。
“没问题!”当两人挂断电话时,沈溪清也看到了那熟悉的房屋和建筑。
虽然房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但是保养得当,门被推开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
大中午的太阳下,谢米就躺在窗边的篮子里,晒着太阳呼呼大睡。
沈溪清蹑手蹑脚地靠近,捏住谢米的小鼻子。
谢米感觉到不舒服,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感觉到鼻子上的不对,瞬间被惊醒,刺都竖起来。
抬头看到沈溪清时还呆住了好一会儿。
沈溪清笑着对祂吹了一口气,谢米回过神来,羞恼地咬了一口她的手指。
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欺负祂,真是太过分了!待会祂要找外公外婆告状!
索罗亚克抱走炸毛的小刺猬,一边发出开心的欢呼声,一边将谢米抛向半空。
焰后蜥无奈地晃了晃脑袋,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稳重。
随后她随手就抓起旁边柜子上的涂标客,模仿着索罗亚克玩起了抛抛乐。
涂标客的脑门浮起一个井号,他可不是娇滴滴的谢米,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他在半空中使出杂技,快速下坠蹬着焰后蜥的脑袋扑向谢米,连带着谢米一起解救出来。
看着抱着谢米还能平稳落地的涂标客,沈溪清激动地鼓掌,并竖起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牌子,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十分标识。
被抛得晕乎乎的谢米已经忘了之前要说什么,甩了甩脑袋找沈溪清要起了伴手礼。
涂标客无奈地捂着额头,完了,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现在还给晃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