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的屈辱涌上了心头,她感觉到委屈极了,嘴里骂着:“畜生,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别害怕,我什么也不做,我就是想亲亲你。”他抬手要去按住玄凌来回摇摆着脑袋。
玄凌身子一个用力,头高高扬起,嘴巴就要去咬周涛。
他躲闪很快,将手立马撤走了:“你还敢咬?真是烈性女子,你越是挣扎,我越是想要挑战,索性你也别动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亲完就会放开你。”
趁着他说话,放松警惕的功夫,玄凌一个用力,使劲儿用力抽出了小手,然后一个用劲儿就将他的身子推向了旁边,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里赶紧坐了起来,飞也似的逃回了客厅。
“玄凌,你的劲儿可真大,看着听瘦弱的样子,我还真是弄不了你!”周涛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来到了客厅。
玄凌赶忙转身,手里拿着一本书,怒视着他,随时做好一切迎战准备,不给周涛一点可趁之机。
“你这是要打架吗?刚才兴趣已经过去了,我要出去了。”周涛背起包包,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他背影消失,门被碰上的时候,玄凌这才将书本放下,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她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还有脸上手臂上唾液的味道让人无比厌恶,她满脸的嫌弃走进了洗手间,将脸和手臂都清晰干净之后,她觉得特别的委屈,一个人来到了阳台,坐在了沙发里,脑海里一直闪现的就是那个猥琐的嘴脸。
身上随之而来的颤抖让她无法控制着娇小的身躯,虽然没有发生严重的事情,但是这已经超越了她的极限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正这一刻她什么都做不了,满脑子都是报复周涛的想法。
但是她又能怎么做呢?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肯定能活活气死。
这个时候她急需找一个能倾诉的人,但是想遍了身边所有的人,她也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这个时候能找的人恐怕只有贺子溪,不管怎样他是她的爱人,至于爱与不爱,反正还有一纸婚约。
炫铃拨通了贺子溪的电话,嘟嘟几声过后,那头接起了电话。
“打电话干嘛?我很忙的。”贺子溪语气里夹杂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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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到嘴边,她又吞吞吐吐,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张开口呢?
“有话快说,没事挂了!”贺子溪不耐烦的提高了声调。
五百年不打一次电话,就是这样的态度,玄凌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下去了。
“我被我们领导欺负了。”玄凌觉得如果今天找不到一个倾诉着,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不说出口的话,她都能被活活憋死。
“你找我我能怎么办?”他的话里带着责怪的意思,稍许停顿:“不行你打电话报警吧!”
“报警?怎么报警?他都走了。”玄凌的心里一阵拔凉,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贺子溪停了以后竟然还是这般波澜不惊,难道她在他的心里真的就是这样的无足轻重,不疼不痒。
“那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是让我跟他打一架吗?”贺子溪反问道。